梁尔尔皱了皱眉,不知怎么的,心口越跳越快,手心越来越粘……虚汗越出越多……
不,不好……梁尔尔心道,这,这是……
心悸,虚汗,浑身无力,这是蔓心要发作的征兆……
梁尔尔要紧牙关,心里又急又懊恼,怎么偏偏就是这个时候!
对面,萧景琼盯着梁尔尔。
梁尔尔低着头,指甲掐进手掌心,疼痛倒是让人清醒了半分,她屏气凝神等着萧景琼下面要说的话。
“既然来了……”萧景琼站起身来,“云溪去世,那些书生写的祭文,我都不满意……”
她看向梁尔尔“你进了天下美人榜,想必才华也是拔尖儿的。你就帮云溪写一篇祭文吧。”
梁尔尔皱了皱眉。
洛云溪与她非亲非故,非师非友,再怎么想祭文也轮不知道她来写。
“你不用忌讳那么多。”萧景琼说道,“本公主让你写,你就写。”
“……”
“来人,拿笔墨纸砚来。”
话音落下,就有人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直接放在了梁尔尔面前,分明是早有预谋。
“写吧。”萧景琼说。
梁尔尔手心额角冒虚汗,心口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