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月的话句句戳她心窝,她眼中蓄着泪水,仿佛一眨眼,就会像开了阀门的水库,倾泻而下。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回到刀祭门,她像失了魂魄一般,步履沉重的往屋内走去。
在檐廊下,一道黑影降了下来,她望着那熟悉的面孔,却感觉离她越来越遥远。
飞砚钦开口道“今天在十里亭,你和她说什么了?”
“什么怎么了?”她一时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你跟我过来。”飞砚钦拉着她往前走,手上的力度不分轻重,她还没好的手腕又要疼几天了。
那天被他捏红了手腕,她好几天不能握杯子他知道吗?也对,他的目光都在凝月身上,又怎么会关心她的死活。
他们一直走到门口,就见着凝月背着包袱站在门外,看样子似乎要走。
“你是不是要赶她走?”飞砚钦问。
她挣脱开他的束缚,“我没有。”
“我知道你讨厌她,可你也不能赶她走啊!她的伤口刚愈合,还没好彻底,你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哪?”
“我说了我没有。”她再次强调。
可飞砚钦已经没了理智,他根本就不信她。
凝月道,“砚钦,你别再责怪海姑娘了,是我的错,我应该趁你没回来就离开,我走是应该的,在刀祭门,我始终算是个外人,她是你的妻子,我怎么能和她比,也许我走了,你们就能和好了。”
“她要是真要赶你走,我和她就永远不会和好。”他以为这样的威胁会让她去妥协,然而,他的话却彻底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