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薛鉴看着那几道青痕,想着那日里她倔强的闭着嘴不吭声,以及后面的痛哭。
他倒了酒在手心,双手对着搓了搓,然后捂上背上的青痕,接着慢慢搓揉。
“嗯……”舒姝皱眉,背上很疼,而她也明白薛鉴要做什么了,他想帮她化瘀?可用的不是药酒,会有用吗?
好像知道她的怀疑,男人开口:“以前在边城会用这种办法,药酒不是随处有的。”
舒姝龇牙咧嘴,这人下手也太重了,简直要把她捏死,背上又痛又痒的,还呼呼的像着了火。
“呜呜……可以了。”她受不住,开口求他放过。
“不行。”薛鉴抬起一条长腿,压住人的细腰,防止她扭着逃走,手下力道也收了些。
此时的舒姝还管什么羞涩难堪?把脸儿埋在双臂间,呜呜咽咽疼得掉泪。
就在她认为自己要被他整死的时候,一件衣裳搭在她的身上。她颤颤巍巍露出沾着泪珠的脸,湿哒哒睫毛粘黏在一起,脸儿疼得皱成了包子。
“过两日就好了,”薛鉴拿着湿手巾擦手,“又哭了?”
舒姝吸吸鼻子,转身去套穿的衣衫:“疼啊,当然会哭。”
自己这副残躯估计他也没兴致,而她的醉酒也消了大半,只觉背上辣辣的像着了火。
薛鉴去了外间,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披了斗篷。
他走到榻前,摸了舒姝头顶:“过半个时辰再走,酒楼后巷的马车,你的丫头在里面。记得,二十九我去接你。”
包厢里安静了,舒姝套了衣衫坐起来,不明白为何非要半个时辰以后?却瞥见了榻上留下的两点殷红。
她的手指点了下,是新鲜的血,她没有受伤,那么这血是……薛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