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薛鉴把廖千恒给掀到了运河中,现在还不知道人的生死。廖千恒是熟识水性的,但是架不住那日天冷,他的双手又被薛鉴所伤,若是撑不过去,极有可能已经葬身河底。
“我不明白,他的事你为何要问我?”舒姝表示不解。
“你少装,他二十九是不是去找你了?”廖明珠脸色变得奇怪,“难怪年前总是各种借口跟母亲要银子,都砸在你身上了吧?”
“话不能乱说,这些事你亲眼见到了?”舒姝也是气笑,这廖明珠原是已经知道廖千恒对自己有歹意,却是不阻拦?
“你不承认?”廖明珠哼了一声,“我哥若是有个好歹,等我们全家扒了你的皮。”
舒姝婷婷身姿立于树下,脸儿如霜花洁白清冷:“这话可就越说越不明白了,我与廖千恒并无瓜葛,为何所有事情推来我的头上?”
听廖明珠的口气,廖千恒那混账应该是还活着。打她的注意不说,现在还要扒了她的皮?他们廖家是否知道,手握大楚的献王殿下,最爱的可就是她的这身皮?
廖明珠气得瞪了眼珠子:“不是你是谁?不是你,他抱着银子出门,被劫匪盯上?”
一听这话,舒姝想笑了。那廖千恒想必是对着侯府人撒了谎,谎称遇到劫匪,然后被丢进了运河,其实他并不知道是薛鉴做的此事。
这个混账表哥命还算大,这样都没死?现在好,侯府可把她来当成罪魁祸首了。为何就不想想,是他们整日里纵着廖千恒?
“那表哥现在怎么样了?”舒姝稳了稳口气。
“知道怕了?”廖明珠薄薄的嘴角尖酸着,“仗着自己几分姿色,还妄想我哥?别做梦了!”
“你们想多了。”舒姝笑着回应。
那笑刺到了廖明珠的神经,于是也毫不示弱的回击:“还不知道吧?表姐自小有婚约的陆指挥使,就要和人薛珍姑娘定亲了。”
她得意地笑起来,回头对着薛珍摆了下手,转而又回过头来,想看舒姝的难堪。
舒姝也看去薛珍,她与她并不熟,只知道她去年才回到京城,之前一直养在外祖家。看模样也俊秀温婉,这便是要与陆泽封定亲的女子?只是薛鉴之前不是说会是个公主吗?怎的现在却成了九王家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