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茶庄,第二家也不想过去了。当初秦穆先生指了路,可是人家茶庄还是只在乎利益。既然如此,那就去别家看看,说不定能寻到差不多的。
正想着找一家茶庄看看,却听见身后有人唤她。
舒姝回身,见着几步外身着春衫的女子,正扭着腰往她这边过来。
“姝姝,我就觉得是你。”兰娇捏着帕子,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出来做什么?”
“兰娇姑娘。”舒姝道这早上才想起人,现在就碰上了,“去定些茶叶。”
一听茶叶二字,兰娇好似想起什么,上来就拉住舒姝的手:“好姑娘,姐姐请你吃面好不?”
舒姝看着人抓住自己的手:“我不饿。”
“你这丫头,吃东西当然是借口啊,我有事问你。”兰娇道。
“不用破费了,你说就好。”舒姝还想去茶庄,并无心思跟人吃什么面。
兰娇一听,嘴巴撇了撇:“这几日楼里来了个客人,非说我泡的茶不好喝。你说气不气?我可是按照你教的来泡茶,没人说不好的。”
“那人什么来历?”舒姝也来了兴趣,按说自己跟母亲学的那点儿茶艺也够用了,是什么人还这样挑剔?
“南方过来的,叫我该用什么水,烧几成热,就连杯碗他都说不行。”兰娇气得笑了声,“你说这人是不是存心的,其实他什么都不懂。”
“南方?他来京城做什么?”舒姝又问。
“就一个茶叶贩子。”兰娇没好气的道。
舒姝眼睛一亮,心中有了想法:“他还会去金花楼吗?”
兰娇笑了笑,抬手拂着自己的发鬓,眼神跟钩子一样:“小看你姐姐了不是?哪个男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