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到处都是血。
分不清是敌人又或是自己的血液将手弄得湿滑一片,脸上也是粘腻万分连眨眼都有一种快要粘住的感觉。伸手抹一把反而越来越糊,武器却是牢牢地抓在手中像是生了根一般。
“真的是太没品味了!回去我一定得洗上三天三夜的澡才行!”
嫌弃地躲过飞溅而来的血珠,辛夷强压下想要呕吐的感觉,咬牙切齿地说道。
随身携带的羽箭早已经所剩不多,虽苏木的空间戒指中还存放着一些,可精灵弓箭手们却不舍再浪费。各自将腰间别着的短剑拔出,游走着划划水,不时在兽人战士的脚下召唤出几根藤蔓给对方造成阻碍。
只是在他们停手之后,半空中的那些个秃鹫战士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说来也很神奇,尖嘴猴腮和他的小伙伴一行四人竟然真的苟到了现在。除了小伙伴三号不幸被尸体绊了一跤崴了脚,其余几个靠着往脸上抹血装死竟然都是毫发无伤!
这种炮灰都能苟这么长时间,作者都看不下去了。于是离这边最近的一个兽人战士突然虎躯一震灵光一闪,嗜血的目光一转正对上了尖嘴猴腮那正在四处乱瞟的眼。
尖嘴猴腮一个激灵,直接窜了起来。
“救命啊!”
他直奔最近的友军正在旁边一根木刺又一根木刺扎人的泽兰同志扑了过去。
后者眉头一挑,一根木刺从尖嘴猴腮的身前破土而出,堪堪顶在了他的鼻尖上。
“你!”
脚下一个急刹车,尖嘴猴腮在破相的边缘疯狂试探。
“抱歉,请离我远一点。”泽兰面上带着谦和有礼的微笑,轻声说道:“阁下太脏了。”
对比一下,浑身血污泥块还有各种不明液体固体的尖嘴猴腮、身上稍微沾染了些血点但整体还算整洁的泽兰,说他太脏都是委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