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一向比较权威,“哇哦”声瞬间变得连绵不绝。
照理说柳二娘子打从娘胎出来就没睁过眼,现在醒来该是和婴孩一般无知干净才对,不想竟是如此的速成。
太牛批了!
“听说柳府请了专门的教书先生给二娘子授课呢。”店小二来了之后感觉自己受了冷落的李家姑子道,“二娘子听了好几年的书,睁眼就能作诗一点都不奇怪!”
“哦~”懂了。
“对对对,这事儿我也听说过!睡着的二娘子听到好诗时还曾经拍手叫绝,那会才三岁稚龄!”候着主子的车夫倚在旁边马车上。
“哇噻!”
“噗”一大汉喷出了口中的茶。
茶馆二楼大开的窗子旁坐着两人,其中一名是听到楼下百姓闲话一时没忍住的虬髯大汉,对面的则是一名材有些消瘦的男子。
此时消瘦男子额前的头发凝成了几绺贴在脸上,正手持一张方巾在擦拭顺着下巴滴落的茶水。
面无表情。
“对不住了二弟!”大汉急忙放下茶杯,略感局促。
“无妨,小弟也觉黎民之辞颇为逗趣,忍俊不禁。”消瘦男子一本正经道。
大汉:“”
要不是熟知义弟面部有旧疾,大汉可能会觉得他在嘲弄自己。
“说起来这柳府”习惯性摸了一把自己心爱的胡子,大汉看向消瘦男子李安覃,眼带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