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
黎明算是知道，为什么系统那么喜欢整理彩虹屁大全。
并且还不遗余力地跟她推销。
因为……
听别人这样夸自己。
特别是由余白这种，先前说一个字都嫌累的人说出口。
真的是……
心里一阵暗爽，让人该死的喜欢呢！
黎明的内心愉悦，表面依旧风平浪静，“是吗？”
来。
给爷夸！继续夸！往死里夸都可以！
让她瞧一瞧，余白的课程到底进修到什么程度。
余白不需要看黎明表情。
他随意垂下眼眸，瞥了眼黎明的手。x
可能黎明自己也不知道，她的一些小习惯。
表面伪装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实际上，她的手看似端着奶茶，指尖正在轮流轻轻敲击，不动声色地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