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戒指,对他来,大概就像是一层枷锁……
哪怕心湖中翻涌的猛兽想要脱出牢笼,用温热的鲜血浇灌多年来积累的仇恨,开出最恶毒的花朵。
最终,也会被这枷锁阻拦。
不过,是阻拦的枷锁,却不是束缚。
他是愿意的。
可惜,不能让鲜血脏了自己,他也绝不可能会轻易饶过对方。
贺淮的唇角微勾,嗓音低沉地道:
“让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女人连连应答,“对!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里!”
“好啊。”他的语气懒洋洋的,半眯着眸子朝着阳光处望去,低声:“你死了,不就能离开了吗?”
出这句话的时候。
他的尾音上扬,阳光底下,黑曜石般深沉的眸子熠熠生辉。
璀璨到了极致。
也阴冷到了极致。
话音落下。
原本还在不断重复话的女人,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