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可以了，怎么就直接专业起来了？！
结果达到了，这个过程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黎明也不在意。
“那好。”她点点头，“合作愉快。”
余白并没有放开手，垂下眼眸望着她露出的肌肤，问道：
“你想怎么合作？”
“不用问太多。”黎明：“听我安排就行了。”
“嗯？”
大概是年幼的经历，导致余白没有办法融入周围的人群。
亦或者，他根本就不选择融入。
因此，空缺的那部分感情也怎么都没可能填补上。
黎明的打算，大概就是以自己为中心，让他先多跟人接触接触。
保准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所以，她的作用就是拉皮条……不是，中间商，带着他跟人沟通交流培养感情。
余白看了一眼黎明，没有什么。
黎明看着他，“你不相信我吗？”
眼前的少女一脸无辜，哪怕没有笑，也有浅浅的半个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