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醒来的瞬间，这个梦就忘记了。
非要记起来一些，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黎明深吸一口气，认真地道：“你一定要记得提醒我，让我打他一顿。”
系统瑟瑟发抖，“我只是个系统……”
“真的吗？”黎明的语气温柔，反问道：“我不信。”
能附着到她精神力上，不被清除抹杀的，怎么可能是系统。
她也懒得问系统的来历，反正它不大可能会。
她继续道：
“你只要记住，要是忘了提醒，我肯定把他当场打死。”
“真的，相信我。”
“你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保住他的命，懂吗？”
哪怕她忘记了一牵
还有个东西是存在的，就是她之前承诺过。
会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否则财产分他一半。
这是直接涉及到精神力的契约，就算复活以后也是存在的。
忘记了一切事情的她，如果没有系统出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