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不合胃口？”
黎明抬起眼眸瞥他一眼，没什么，只是那幽怨的眼神挺微妙的。
他读出了一点信息，斟酌了片刻：
“有要求可以提。”
黎明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只是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
“饭后吃药，可以拒绝吗？”
一想到饭后的私人医生上门。
她就觉得，这顿饭能吃到荒地老。
余白：“……”
哦。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可能是因为他很少跟人，更别女生很少接触的缘故。
眼前的女生真是挺让他捉摸不透……
他：“不可以。”
“没事。”黎明也叹了口气，“只要我吃的够慢，这顿早饭应该可以撑到明。”
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