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展眉冷笑,她没给袁剑河留面子,一语点破:“是啊,就他那种霸道校长又强势的工作作风,不得罪人怎么可能?关键是,有本事得罪人,那也得有本事自己去收拾善后,总是连累我算什么?我这个名存实亡的□□太太真是半点好处没捞着,这种罪却是没少受。不过这次那个举报人的心思可白费了,我和姓袁的正式离了,姓袁的什么人啊,知道我成了他的靶子了,还能给我连累他的机会吗?”
“你和袁剑河离婚了?”姜悯之终于吃了一惊。
“没错,就在被你们带回来之前,刚刚离掉。”苏展眉不无讽刺地说:“这时间,把握的不错吧?”
姜悯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作为关系还不错、这些年时有互通有无的老同学,姜悯之当然知道苏展眉早就分居和袁剑河关系一直不好,也知道苏展眉早就想离婚一了百了,可这么多年袁剑河都拖着不肯离,现在居然点头了,还一离苏展眉就被他们请来喝茶,别说是熟人了,就算是陌生人听到这样的事,都不可能觉得没有猫腻。
所以监控室里的王冠等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就看向他们的一把手,群玉省省级检察院检察长陈寻。
陈寻轻咳一声说:“袁书/记铁面无私这件事吧,大家想必都有所耳闻。”
可这叫铁面无私吗?这简直是六亲不认了吧!要说袁剑河为了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没把苏展眉给卖了王冠还真就不信了。
好歹是夫妻一场,就算现在离婚了,至于下这种狠手吗?
王冠心里嘀咕,都忘了刚才谁一直没给苏展眉好脸色看,这会儿倒是同情起苏展眉来了。
他的同僚、女检/察/官邓黎撇了撇嘴,显然对于陈寻为袁剑河粉饰太平的态度不以为然,倒是和王冠观点一致,哼了一声说道:“检/察/长,你就得了吧,现在咱们私底下说说,又没人听得见,至于为袁书/记说话吗?不管苏展眉怎么样,就这事,他就是无情无义,摆明了要跟苏展眉脱离关系,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看这说法在袁书/记这里可半点不适用。这种老公,难怪苏展眉一心一意要离婚,换我我也过不下去。”
陈寻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到底面上不能这么说同僚,尤其袁剑河什么人,他们楚门市的市/委/书/记!私下里议论惯了回头张口就来穿出去得罪人怎么办?年轻人啊,就是这么心气大自控能力差,这可怎么混官场?还得好好历练历练!
“小邓,沉稳着点。”陈寻瞅了邓黎一眼,顺便提点提点王冠,语重心长:“不管这事袁书/记怎么样,苏展眉被我们带回来而不是袁书/记被我们带回来,就至少说明苏展眉身上的问题更大,都不是小孩子了,别这么毛躁沉不住气,这么感情用事,等我退休了,你们怎么把检/察/院的场子撑起来!”
官场上不需要这样心直口快古道热肠的官儿懂吗?
邓黎哼了一声,王冠有点脸热,垂下了头,邓黎却不服气,开口说:“检察长,你刚才没注意到吗?苏展眉说那三十万是因为当时她女儿得了急病要动手术,跟梅红薇救急的,而且姜局长也能证明苏展眉没撒谎,可是苏展眉的女儿不就是袁书/记的女儿吗?你们谁听到过风声,知道袁书/记的独生女曾经病危动过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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