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脸宫女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没，没什么。”
小福也顾不上，匆匆忙忙的还要赶去给院里清点人数。
等到她回去，沈柔嘉已经在暖房里舒服的打起了哈欠。
沈柔嘉好不容易松散了下来，眯着眼睛，余光瞧见小福正在悄悄打量她。
她突然轻笑一声，“小福，我脸上有花吗？”
小福的表情显得有些慌乱，沈柔嘉瞧着她那一脸傻气的样子，更是忍不住的的捏了捏她的脸。
“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小福面颊一热，有些结巴的开口道：“娘娘好像和从前比起来有些不一样了。”
沈柔嘉顿了一下，来了这里这么久，其实她一直以来想的都是怎么离开，从来没有去思考过这个原身到底是什么人设。
沈柔嘉真挚的看向了小福，微微颌首，那双带着温柔笑意的眸子像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
“那你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也有些好奇，我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小福吸了一口气，丝毫没有保留的开口道：“虽然奴婢和您是幼时一同长大，但是您性子简单，少言寡语，和大家的关系都不是很好……”
小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也就只有在大人面前，才会多说些话。”
沈柔嘉微微蹙眉，双手托着香腮，似乎陷入了思考，原来是个小可怜吗？
小福见状马上补充道：“这都只是奴婢瞧见的，奴婢知道，娘娘和别人不同，心中有自己的盘算。”
沈柔嘉抿着嘴笑了笑，“什么嘛，我就是问问，你这样紧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