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斯年认真的看向沈柔嘉，似乎已经思考了几个世纪。
他的声线沉稳动人，但却唯独没有打动沈柔嘉去，“你之前说的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还作不作数？”
沈柔嘉猛地一顿，原身这都是做了些什么孽啊，这是啥承诺啊。
“哈？啥时候说的？”
萧斯年轻笑，“你让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等你长大的。”
沈柔嘉这才瞬间反应了过来，那个时候的原身应该是已经伤了记忆，幼年时期和萧斯年同舟共济的事情全都忘了。
沈柔嘉这才嗤笑一声，“萧斯年，你这是拿着我已经忘掉的东西来道德绑架吗？”
沈柔嘉还在暗自窃喜自己反应迅速。
但是萧斯年那边已经微微有些下不来台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放下身份来找沈柔嘉，但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换做一年前的沈柔嘉，见到萧斯年这种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只怕是要高兴的晕厥过去了。
沈柔嘉有那么一丝为原身感到可悲，为什么一直到她真正的离开，萧斯年才发现她的好。
才开始逐渐的怀念过去的她。
沈柔嘉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看向萧斯年的时候，居然觉得这个人是个渣男。
萧斯年看向沈柔嘉的时候，缓缓地开口，“你要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还是你，这一点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沈柔嘉气急，指着自己的鼻子开口道：“你没办法，我才没办法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