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嘉试探地看了一眼她那双无神的眼睛，微微有些不适。
“姑姑，我没有恶意。”
沈柔嘉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可能真的知道些什么。
云锦在藏书阁一待就十几年，从先皇后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整日整日的待在这里了。
起初她也只是有些好奇，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在这里四五日，整日整日安安静静的看书。
但是让云锦没想到的是，在她观察沈柔嘉的时候，沈柔嘉也早就发现了她。
云锦深深的锁着眉头，抿着嘴角并不言语。
沈柔嘉很直白的开口道：“姑姑的眼睛，我瞧着并不像是天生的，应该是后来出了什么事情才看不见了吧。”
虽然这话很不礼貌，但是沈柔嘉其实心里面有种直觉。
这个人或多或少和先皇后有联系。
云锦猛然抬起头，“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是谁派来的？”
沈柔嘉轻笑一声，“这宫里所有人都视我为仇敌，怎么可能有谁派我来这种地方。”
“姑姑，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是太子殿下委托我调查先皇后的事情，若您真的是当年那些事情的旧人，还请你给我讲讲清楚的好。”
云锦明显还有些不相信，她警惕的退后了几步。
“由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沈柔嘉无奈的笑道：“那合着我就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