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太太直接疯了,冲上前来:“滚开,不准靠近我儿子!”
她大声斥责:“宴康平,我告诉你,谁要是敢伤害我儿子,我拼了老命也要拖他下地狱!”
宴康平面色一冷:“胡说八道,不可理喻!你是有被害妄想症!”
他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带着宴都走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
宴太太看着宴康平离开的背影,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难怪近来宴康平对宴衡越来越不上心,原来是早就已经计划好了!
一回头又看见江晚荧慢条斯理的喝着牛奶,嘴角还有一丝笑意,就连那张丑陋的脸颊,这会儿也透着看好戏的轻松惬意。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自己都残成那样了,比她又好到哪里去?竟然还笑得出来!
宴衡正趴在狗笼里吃狗粮,远远便听到车声,他的狗耳朵特别发达,一下就能听出是他爸常坐的那辆,他一个激灵,高兴的爬了起来,望着山上的位置。
宴太太没有认出他来,做父亲的可以吗?
他和他爸的关系虽然不像平常家庭那样亲密无间,平日里说的大多是公司事务,但也不算差,再怎么着也是亲儿子,怎么也该有点心灵感应吧?
可惜他又错了,他爸并没有感应到他的存在,车子在他眼前呼啸而过,更意外的,是他看见他父亲车上竟然还有一个陌生少年。
他明明没见过,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眼熟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似的。
更奇怪的,是之后几天,他都能看见他父亲和那个陌生少年同进同出,而他母亲却一直没有外出。
他心里的疑惑更重,他父亲对他都没有如此,怎么和个外人这样亲近?关键是这少年他并不认识。
就在这天,忽视了他几天的江晚荧终于又来了,她依然喜欢用拐杖戳着他的狗脑袋,垂着眼眸,安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