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野深是一个小雏鸟,吻起来也慢慢吞吞,生涩极了。
他笨拙地伸出舌头,想要闯进顾遇的领域,可是很快,领地的主人就反客为主,勾着阮野深的舌头,让阮野深感觉麻极了。
阮野深感觉有些难受,眼泪从两边飙出来:“好酸。”
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道:“什么酸?”
“舌头酸。”
那个声音变得更加暗哑:“那我帮你治治。”
阮野深预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要逃离,但是一双手却掌着他脸,阻止了他的逃离,直到阮野深的脸因为窒息变得苍白才放开他。
这根本就不是在治,他的舌头变得更加酸了!
阮野深张牙舞爪,但是很快,又被顾遇给制住,这一次,他的脸比之前还要苍白。
好不容易被放开后,他的脸红通通的,一掐似乎就能掐出水来,身体也软成了水。
即便如此,顾遇也没有放开他,而是依旧把他抱在自己的身前,把他的双脚夹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托住阮野深的屁股。
他就这样抱着阮野深一步一步回家,和阮野深面前清冷的模样完全不同,反而像是克制着什么,压抑着什么,全身有种忍不住爆发的疯。
这是阮野深难得的一次醉酒,也只有在阮野深什么意识都没有的时候,顾遇才敢做出点出格的事情。
顾遇是一只雄蜂。
雄蜂的成熟时间很短,他们从成年以后,就已经做好和蜂后交.尾的准备。
雄蜂是发育充分的,他们的使命,就是和蜂后在一起,让他怀孕,生下更多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