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背后的人,白晚舟和裴驭都吓得一跳。
谁也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是去供房吗?乾华殿就有供房,怎么越过一个坤华殿,再越过一个楚南宫,跑到来仪宫来了?再说这里也不是供房啊。而且,你不是说上供房这种事,不好叫人陪的吗?”
南宫丞目光炯炯,灼得二人都抬不起头。
白晚舟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抬头,见到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就感觉害怕。
悄悄扯了扯裴驭的衣角,希望他赶紧上前挡枪,谁知这个动作落到南宫丞眼里,更加搓火。
“跟我回去!”
裴驭从未见过南宫丞这种模样,咽口口水道,“阿丞你可别误会,我们干正事呢。”
南宫丞淡淡一笑,“哦?什么正事,把我瞒得死死的?”
“让你媳妇给你解释,我今天在皇宫呆的太久,侯府没人主持过年呢!我去也!”裴驭脚底抹油。
白晚舟一口老血,裴狐狸,太不够义气了!
裴驭一走,南宫丞的眼刀就全部杀到她身上来了,“交不交代?”
“坦白从宽吗?”白晚舟弱弱问道。
“坦白不一定从宽,但抗拒一定从严。”
“怎么个从严法?”
南宫丞狠狠看她,“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