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警察和你一样，大家都希望姚曼琪自杀后，依旧保有最后的尊严，谁也不说破……但是恐怕她的妹妹姚曼书……可不是这样想的。对吗？”
盛阳直接将他的推断说了出来。
盛阳仔细的观察着姚明丽的微表情，等待着姚明丽给他最真实的答案。
果然，姚明丽的反应告诉盛阳，他的推断是对的。
姚明丽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姚明丽狠狠地咬着咬肌。她本来不想用手去擦眼泪的，但是无奈眼泪就像水龙头，根本不停的流。她粗糙的双手迅速的摸了一下脸，整张脸上顿时布满了水痕：“曼书……曼书她……她不过是希望……怀疑……她姐姐……”姚明丽已经呜咽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盛阳想再接着问，但是却又不忍心再问下去了。
好在胡帅领不是那么感情用事的人。
“姚曼书到底在哪？”
姚明丽抽泣着，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胡帅领的发问。
“她和刘立腾是什么关系？刘立腾是她杀的吗？”胡帅领将一张照片甩给了姚明丽：“这张是从姚曼书学校附近的监控调出来的。这个姚曼书身边的男人，他是谁？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
“我不知道……不是她，是我杀的！我……我杀的！”姚明丽悲痛的叫喊着，发出哀求般的认罪，就好像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
从审讯室出来，胡帅领和盛阳都有些失落。
“你就是太好说话了，姚明丽肯定知道他女儿的下落。”胡帅领说。
“我倒觉得不像。我有些担心姚曼书。”盛阳去掉眼镜揉了揉眼睛。“我觉得这个女孩太疯狂了，我害怕她接下来会做出更恐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