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半个月前吧。”
随后朱智臻和盛阳去了附近的两家医院。在其中一家医院里找到了姚曼书男朋友的就诊记录。
***
当朱智臻、盛阳和随行的警察来到崔卓远的住所的时候，崔卓远正敞着胸膛收拾着满地的碎玻璃。他的左侧眉骨处还贴着纱布。
崔卓远从简陋的沙发上跨过来，打开后门，看到一大堆警察站在门口时，他紧张的两只眼睛无处安放。他虽然性格暴躁鲁莽，但他不过是个不过二十岁的还没有经过过大风大浪的社会青年。
“你，你们找谁……?”
“姚曼书呢？”朱智臻开门见山。
“她，她没在……”崔卓远的话也暗示了他确实和姚曼书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啤酒是谁喝的？”盛阳指向茶几上打开了拉环的两罐啤酒。
“我，我喝的，都是我……”崔卓远的声音都颤音。
“两罐都喝了一半，那为什么不喝完一罐再开另外一罐？”盛阳问。“这一罐是谁喝的？”
崔卓远眼神向上方飘了一下，“这是……”
“你不用想着怎么说谎。”盛阳说。“你的微表情告诉我你刚才在现场编谎话。”
崔卓远脸上开始冒汗。“是……是她喝的。姚曼书……”
“她走了多久了？去哪了？”朱智臻问。
“她，她……没说，但是她明显的很生气，她把我这弄得一团糟……她把我喝酒的玻璃杯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