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罗子凌和寝室其他三个同学一起去上课。
上午的课是数学和解剖学。
罗子凌虽然跟着爷爷学过数学,但只是基础的数学,高等数学对于他来说,仿佛就是天书一样,什么都不会。听着老师在课堂上课的那些东西,罗子凌觉得自己来上学真是个错误,他是个学渣的事情,迟早要曝光。因为听不懂,他打起了瞌睡。
还好,解剖学不是很陌生,课本上的内容能看懂,老师讲的也听的懂。
更关键的是,他对解剖学了解的程度,并不比书上记载的少。
爷爷虽然是学习传统医学,但对西医并不排斥,家里也有不少西医的书,解剖书当然也有。
从小学医的罗子凌,很小时候就把解剖学记的滚瓜烂熟了。
什么部位什么肌肉、骨头、神经他都记的牢牢,中医的穴位比记这些解剖学位置难多了,因为穴位太多。但这些基础的东西,记性很好的罗子凌一直记的很牢。
老师讲的太肤浅,他没兴趣听,又打起了瞌睡。
瞌睡了一会后,觉得睡觉太对不起老师,干脆拿起手机,和杨青吟发信息聊天了。
也不知道杨青吟在上什么课,他信息发过去后,马上就回复了。
就在罗子凌和杨青吟聊的挺火热的时候,很悲剧地被上课的老师发现了。第一堂课,下面的学生就在玩手机,任课老师很生气,准备利用罗子凌这个不好好听课的学生立立威。
“这位同学,刚才我们讲的基础解剖情况,难道你都了解了吗?”上解剖课的五十几岁老女人,示意罗子凌站起来回答问题:“你是不是已经到了不用听老师讲课的地步了?”
“老师,你刚才讲的确实我都会了,所以就不听了。”罗子凌怕挨老师批评,赶紧实话实说。
“切,还以为自己真的了不起,”一个不满的声音从侧后面传来。
罗子凌回头一看,却是班上一个叫黄国梁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