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果果说话时候很是神秘和得意，罗子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王果果指的是什么。
“方明的罪证？”
“你真聪明！”王果果向罗子凌伸出了手，“是啊，就是方明的罪证，上面所呈的那些事情，几乎都被曝光出来。如果这些事情属实，方明的前途肯定完了，甚至有可能余生在监狱里度过。”
罗子凌马上想到了凤凰，上次这个女人说，会帮他将方明拉下马。
罗子凌还以为，凤凰有可能会搜集一些黑资料送给他，但他没想到的是，凤凰居然直接把资料寄给了王荣军。
王果果说的虽然神秘，但罗子凌却非常坚定地认为，这事情肯定是凤凰所为。
“是你爸让你来通知我的吗？”罗子凌小声问王果果，“还是你私下跑来找我的？”
“我爸告诉了我这件事情，我就跑来找你了！”王果果嘻嘻笑了笑，“我想，我爸是想让我把这事情告诉你的吧，但他没有明说。对了，要不要把资料给你烤一份过来？”
“你觉得你拿到这样的资料，很合适？”罗子凌反问道。
“当然不合适，这样的资料不可能外泄的！”王果果摇头，“但你不一样，你是特殊的人物！”
“我才不要特殊，”罗子凌呵呵笑了两下，很是干巴巴的笑声，“我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就够了。”
“你觉得，如果在审查方明的时候我爸拿出这份资料，方明会是什么反应？”王果果一脸的得意。
“他肯定极力否论。”
“但这份资料非常详细，足以定方明的罪了。”
“你看到过？”罗子凌又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