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秦怀玉就坐在笼子后面，昏暗的光线使得他原本就万中无一的脸显得更加立体，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遮住了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更显斯文。加上穿得整整齐齐的白大褂，当真是清贵无双。
“瞧瞧你，贱狗就是贱狗，到处乱撒尿，把我的地都弄脏了。”
常厉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求饶：“对不起，主人，都是贱狗的错，把主人的地弄脏了……”
“知道错了，还不把它舔干净？”
常厉连忙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他喷溅出来的体液。
舌头甫一与液体接触，常厉的心就像被扔进冰水里，凉透了。
天知道秦怀玉到底是怎么改造他的，他的体液，竟然变成甜的了。
他已经被彻底玩坏了。
长出了不该属于自己的器官，下面一直在滴水漏尿，连自己喷出来的水都变成甜的了。
难得处于清醒的常厉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秦怀玉彻底摧毁了他的势力，他现在这副样子，走到哪里都得被人压在下面干吧，哪怕是进了监狱。
他想解脱，除非被法庭判死刑。
可判死刑，又不是当场把他拉出去枪毙，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他会遭遇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居然就是乖乖留在秦怀玉身边，当他的贱狗。
对他摇尾乞怜，祈求上天，能让秦怀玉在报完仇以后对他还有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