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母狗这么喜欢射,很好,我保证,你今天会射的一滴不剩。”
常厉看到他毫无温度的眼睛,突然觉得冷入骨髓。
这样的秦怀玉,他从未见过。
与其说他是在报复,不如说秦怀玉就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毫无生命的试验品,以绝对的理智欣赏、记录他的反应。
秦怀玉摘去他的口球,常厉喘着粗气,用自己最后的一点清醒问他:“你就……这么恨我?”
“恨?你不配。”
秦怀玉对常厉,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厌恶、恶心,还有一定要让他遭受比自己更甚十倍痛苦的执念。
秦怀玉用沾着他精液的手套拍拍常厉的脸:“强奸,囚禁,把我关狗笼子里面,像狗一样爬,为了摧毁我的心智,给我注射毒品,让手下轮奸我,这些,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你想说全都是误会吗?你什么都没做过吗?”
常厉哑口无言。
他承认,他只是想看秦怀玉屈服,至于那些事,他还没用对付警察的手段来对付秦怀玉呢。
“那我也没把你往死里弄,没把你改造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常厉冲动之下,口无遮拦的说出这句话,心知不好。
“呵。”秦怀玉冷笑一声,语气森然,“时至今日,你居然没有半点愧疚忏悔之心。”
像他这样泯灭人性的畜生,做的时候就没给自己留下半点余地,那他也不必客气。
秦怀玉又取了一根细长的透明软管,在一端蘸上润滑液。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