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一言不发,只是默默隐去身形,门外,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人进来了。
他嫌弃地看了常厉一眼,然后移开视线,拿起水管,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冰冷刺骨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散发着骚臭味的体液被一点点洗去,水冲上他的脸,常厉闭上眼睛,洗什么呢,再怎么洗,他都比抹布还脏了。
来人对准他的嘴巴,直接将水灌进去,洗完还给他喷了口腔清新剂。
常厉的子宫也被拉了出来,清水冲洗一遍后,清洁工拿出了一个毛刷。
坚硬到有些刺人的刷毛直接碰上了那团软肉,痒中带着扎人的痛,饶是他的子宫已经被玩成了鸡巴套子,也受不了这细密的折磨。
“呜呜……嗯……”
清洁工一边用水冲洗,一边把他的子宫和阴道彻底刷干净,清液、尿液随着水一起落入下方的水池。
子宫里装的东西不少,洗了好一会儿才算干净,这时候的常厉已经疼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这个肉团塞回肚子里,又直接把水管插进他的肠道。
水流又急又猛地直接冲到了“贱狗”的烙印上,仿佛被撕裂的痛苦让常厉挣扎起来。
客人们翻出肠道,总喜欢玩弄这个印记,每次都会让他疼得以为肠子要断了,可偏偏他这肠道的坚韧程度超乎想象。
水流冲洗过后便又是毛刷,这柱状的毛刷可不算小,常厉被玩了一夜有些松垮的肠道都被撑大了一圈,硬硬的毛刺刮过每一寸肠肉,在最深处停留的久了些,又连续刷了好几遍才停下来。
这个时候,常厉已经满身冷汗了。
他的尿道被插了管子,那管子很粗,把细细的女穴尿道撑得能容纳一根手指。
清洁工打开管子上的开关,浑浊的黄色尿液与精液立刻顺着管子流了出来,落进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