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几下，确认过改造效果，秦怀玉就失去了兴趣，把被打湿的小臂抽出，换了衣服，仔细清洗干净。
此时，常厉也看到了他身下还有两个被触手托起的肉团。
秦怀玉语气平稳：“那是你的子宫和直肠，不用担心，可以塞回去的。”
常厉现在的脸色已经白得比死了三天的死人还白了。
他到底是什么？都变成这副样子了，难道他还能算人吗？
他算母狗，算怪物，唯独不能算人。
“别着急，贱狗。”秦怀玉换了一双手套，“你想离开，可以，等我讨完我的债，就会让你离开这里。”
或许这算是个好消息，但常厉却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
他现在这副样子，真的离开了这里，也会被人当作性奴和肉便器吧。
在他肆意妄为的时候，他也不曾想到，过去犯下的所有罪孽，都要他用这具身体来还。
泯灭人性的常厉在极度的恐惧、压迫、痛苦中终于知道后悔自己过去的所做所为了。
可他哪怕是后悔，最后悔的，也是这一世招惹了秦怀玉，而不是后悔他的恶事做绝。
他怀着最虔诚的态度，用最痛苦的心情，忏悔着最无关紧要的事。
他不曾忏悔前世对秦怀玉施暴使他面目全非，也不曾忏悔埋在他别墅底下的累累白骨，更不曾忏悔因他家破人亡的无辜者。
如果不是秦怀玉用狠辣的手段彻底摧毁了他的心智，他永远不会悔改。
触手伸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喉咙堵得严严实实，保证常厉半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