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高宇看他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什么变态，怪物。
“怎么了？”
左崇明将墨迹吹干，抬头便与他视线接触，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这副表情。”
高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嗓子指着书架：“我……刚刚……你……怎么办到的？”
“朝廷秘法，概不外传。”左崇明不以为意的道。
“刚去换的？”
“不然呢？”
“刚换的就会用了？”
“不然呢？”
“可，这……”
高宇说不出话了，他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他可以肯定的是，这等涉及血气操控的秘法，想修炼到这等地步，不仅仅需要绝高的悟性，长时间的水磨工夫也少不了。
左崇明是如何做到短时间内，不，不是短时间，而是他么的半个时辰内，练到这种地步的？
藏拙？
不可能，左崇明之前还是淬体境，他藏个屁的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