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院子里,高兴伯躺在一张靠椅上,看着手里的数据名单,脸色有些阴沉。
底下的200多名军官,却是都低着头,心里在大骂他们的师座,他们就知道今天的宴无好宴。
“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那姓白的想要整垮我高某人,一旦我垮了,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104师要么被拆散,补充其他各部,要么直接调一位新师长来。
但无论是哪一种,当兵的可以照样吃粮拿响在哪里都无所谓,可们这些军官呢?
新长官会继续让们身居高位吗?或者们自认为是军事高校毕业的?
都好好想想吧,只有我高某人不倒,们才能继续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
高兴伯赖着性子说了一大堆,心里却是恼火无比,想要到武汉甚至重庆去活动,几万十几万大洋肯定不够,少说也得两三百万。
虽然这些年来的积攒,这笔钱他还是拿的出,但也得破产,这简直要他的老命。
所以才将军连以上的军官都召集了过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想大家一起凑凑,谁曾想这些人竟然糊弄他。
除了他高家十几名子弟,和两名心腹团长,每人出了1000块大洋。
其余的几名团长都只出了100大洋,营长更是每人只出了10块大洋,连长只有5块,像是都商量好似的,简直气煞他也。
场中的200多名军官,都是低着头不说话,现在仍谁都看得出来,师座可能要垮了,谁知道是不是凑钱要跑路?
何况师座平时最为抠门,师一万多人的军饷,他一人就先得装一半进口袋,剩下的几位团长和参谋长,又得装个一成。
轮到他们头上那油水已经所剩无几了,根本就不敢在胡乱下手,否则底下的士兵非得哗变不可,毕竟相比起中央军其他各师,底下士兵的军饷起码要少2/3。
“参谋长,带个头吧。”高兴伯见众人都不说话,脸色已经难看的极为吓人了。
“师座,我的情况也知道,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等着我养活,500块大洋已经是极限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