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司寇滚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定要他亲口说出来才相信。
庆王爷似乎很无奈:“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如今他们为刀俎,我们为鱼肉,不过是任人宰割罢了”!
“潇潇已经进了宫,被他们看管着,这难道还不够吗”?司寇滚滚看着庆王爷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随便样子就来气。
那尼玛可是你亲儿子啊!现在被人软禁在宫里,名义上是照顾,可谁知道哪天人家一个不开心就要磨刀嚯嚯,居然都不想着怎么把他接出来,就尼玛离谱!
司寇滚滚对这个便宜老爹没什么感情,从她穿越进来至今,统共也就见了他不超过五次。可是司寇潇潇不一样,那个孩子虽然调皮了点儿,但是心肠不坏,而且年龄又小,她实在不忍心看着小盆友被大人连累着受苦。
其实事态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也是庆王爷自己没有想到的,他看着司寇滚滚气急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当年没有阻止她。
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当爹的太过懦弱,才会连累的儿女都不得安生!
当年如果他阻止了阿滚“父债子偿”的念头,也许今天的情形会大不一样吧。
庆王爷叹了口气,语气中透出些愧疚:“阿滚,如果当年我没有恰好被二殿下救下来,你也就不会被卷进来、更不会追随他为我保命!潇潇也不会被人当作人质留在宫里了,都是爹造的孽啊”!
司寇滚滚暗靠一声,心说听这意思敢情你之前还寻过死?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寻死觅活简直没有担当,她最是瞧不起没担当的人了。
原著中对庆王府过去的叙述少之又少,不过近来事情繁多,可串联在一起细想,司寇滚滚觉得庆王爷寻死觅活多半就跟两府之间的旧事有关。
司寇滚滚是庆王爷的女儿,真正的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也不必藏着掖着自己是个假货不知当年的事情。翻了个白眼,她脱口问道:“父亲,当年你到底对夏府做过什么事情,还被二殿下知道了,我们庆王府怎么会被拿捏至此的”?
庆王爷一愣,他有些迟疑:“你、你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吗”?
司寇滚滚嗯了一声,丝毫不想遮掩:“上次那一病之后,从前的许多事情都记得不甚清楚了”。
庆王爷叹了口气,心里的愧疚更甚,他走过来摸了摸司寇滚滚的头发,忽地又接连叹气,说道:“记不得也好,如果你能就此罢手,爹也…”
“罢不了手了”,司寇滚滚烦躁的躲开他,心中颇为不满他这样的态度:一双儿女还深陷困境,他居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