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这边没当回事,满嘴跑火车地戏谑玩笑,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踹翻在地。
带着些震惊的神色,一边吃痛地捂住挨了一脚的胸口,一边看着成功被自己惹急了的军阀老爹,顶着张堪比三叔张飞的脸,一脚踢起掉在地上的赤霄,拔剑出鞘。
“…………卧槽?”虽说他的确有故意拱火,让对方骂两句赶紧消气的打算,但少将军是万万没想到,一向没边儿地惯着自己的老爹,如今因为几句泼皮话就能起了杀心???
被踹趴在地上的少将军,心里直呼失策失策,想来这老混蛋酒还没醒,自己刚才依仗着四下无人,厚脸皮买个乖哄哄人就算了,递剑给他做甚,真是石乐志。
“刘安之!老子平时就是太纵着你了,你小子且听听,自己刚刚说的还是人话吗!”
一向好脾气的左将军,如今被自家这小祖宗搞得也是火大,提着剑指着刚刚爬起来跪好的少年,连名带姓地怒斥着。
好在他没有酒后杀人的爱好,更不舍得真伤了自家公子,一把将长剑掷在自家公子面前的地板上,单拎着剑鞘冲着少年身上抽去,在长剑震颤翁鸣声中,怒极而笑。
“若生死都是小事,老子今天就干脆打死你好了,也省着总听你这没心肝的小混蛋嚷嚷这种混账话!”
只是,虽然嘴里骂的凶,但听到自家公子吃痛的哀嚎后,饶是左将军喝多了不是十分清醒而且被气得有些上头,心里还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皱眉停了手,略一思索,把自家小狐狸拎起来拽到榻上,掀起少年人的华服衣袍,冲着身后招呼着。
卧槽!这混蛋疯了不成,下这么重的手,疼死小爷了!
少将军哪里真受的了这等委屈?一时情急之下也来了火气,挣扎怒吼着,“凭什么关张赵就能陪你同生共死,本公子说一句沙场同归你就不让!小爷不服!”
毕竟不是小时候,如今的少将军习武多年,虽说不一定打得过自家老爹,但跑路的能耐总是有的。
只是还没等他起身,身后站着的军阀父亲就停了手,深吸一口气,依旧没忍住,咬牙骂到,“老子在这扒了心给你讲道理,想你麒麟才子又不傻,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以为这些年阳奉阴违作的死,为父不知道?”
“若是不服,现在就滚,从此寇公子与刘某再无半点关系,自可过你那逍遥日子去!”
左将军知道,若是旁人敢这么和自家公子说话,哪怕是刘始川那个当舅舅的,以他家公子这脾气,最客气也不过是冷笑一声,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