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离异或者丧偶,刘念着对方,便选择移除,让自己下半生不再遭受发情期之苦。
有些人则是心中已无对方的位置,忍过重新标记的疼痛,便能得来一段更好的新关系。
后排齐筝认真写着笔记,将颜斐的话一字不漏的抄下,有些私人状况东西他则想私下问问颜斐,一旁陆臣则是托腮看着他写字,不知有没有把台上的话听进。
这堂课的时间过的特别快,许多人都将内心深处的疑问提出,颜斐皆是专业的细细答覆,将学生们的疑问说明清楚,因邻近成熟期的青少年们总对标记这件事感到好奇又跃跃欲试,可也有许多需注意的地方,这便是他亲自到各班级讲解的最大原因。
待钟声响过后,陆臣即伸手将齐筝面前的纸拿过,把刚刚破损讲义上的重点一字不漏的抄回这张。
齐筝见他落下的笔迹工整,还是依着他写的笔记逐字填回,清雅的脸面不禁露出意外神情,忍不住问道:“干嘛?你今天打了狂犬疫苗?”
陆臣扬起唇角,没有出声,可视线却瞟了下齐筝右手上的粉色淡痕。
齐筝看懂了他的意思,便说:“你昨天别皮不就没事了。”
这大概算是陆臣另类的道歉,一次两件事。
卫凌转过头说道:“又和好了吗?你俩每天都是高潮迭起的剧情!”
契合程度可以从Z级缓慢进化Y级。
范弛叹了口气,朝齐筝说:“感觉所有性别里最麻烦的就是我们了。”
齐筝点头:“活的最轻松的应该是beta。”
方才颜斐的课堂里只提过两次关于这性别的事情,分别是“bete没有信息素的困扰”和“你们这班级比较特别,bete人数比别班少很多”,然后就没了。
卫凌:“我们班的确只有五个bete,大概是学校分班时没平均好。”
明明当时公告就写着要让各性别的人多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