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脂一听这话冷笑“我不过是在为邱姑娘打抱不平罢了。邱姑娘没得罪皇后,皇后又何必赶尽杀绝,派人出宫追杀邱姑娘?”
“这就好笑了。上一句玉主子还指责奴婢,眨眼间就把皇后娘娘拖下水。玉主子空口白牙诬陷皇后娘娘,这等大罪玉主子可担待得起?”迎春冷眼看着玉脂,倒也颇有一番气势。
“邱姑娘手上有确凿的罪证,怎么会是我在诬陷?分明就是皇后娘娘想害邱姑娘,却未能成事——”
“玉氏,你可知诬陷本宫是大罪?!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陷害本宫,你说出来,本宫可以饶过你一回。若不然,待会儿休怪本宫下手狠毒!”慕辞冷然启唇。
玉脂皮笑肉不笑地道“谁得空来诬陷皇后你呀?分明是你自己做了坏事不敢认,身为一国之母却不做好表率,反倒借势杀人!就算是替天行道,我也要揭穿你这个皇后的虚伪面目。”
“若本宫可以证明此事与本宫无关,本宫待会儿就取你的项上人头,你可敢与本宫赌一局?!”慕辞缓缓起身,高高在上俯视玉脂。
她原就气场十足,此时刻意散发她强大的气场,更令在场所有人不敢直视,包括玉脂在内。
玉脂呼吸有点不畅,却以为慕辞是在虚张声势。
她冷哼一声“皇后还是先证明自己的清白再说吧。”
她心下却在嘀咕,总不成慕辞真可以自证清白。她才不相信慕辞可以从安蓉设下的局中全身而退。
安蓉此局堪称完美,而且罪证确凿,就是不知届时皇上会不会还护着慕辞,这才是她担心的地方。
“看来你的项上人头保不住了!”慕辞说着,扬出手里的香囊“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的香囊!”
安蓉一直以来都在静静地看好戏,尤其是想看慕辞垂死挣扎的样子。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慕辞居然会拿出一只香囊。
她心里一沉,突然觉得情况不妙。
慕辞这个人一向有点邪门,每回她以为慕辞必死无疑的时候,慕辞总能给她迎头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