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摇,你近些日子带人将芳草守好,我怕……”
沈槐话还未说完,忽然扭头喝了一声。
“谁在外面?”
步摇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听说你今日在殿中遭人监听了?”召徽翘着个二郎腿,大爷似的坐在沈槐对面,手里正抛玩着一颗成色上乘的东珠。
沈槐斜了她一眼,兀自拿起桌上摆着的一盘糕点吃了起来。
“你是如何知道的?”
她这才刚出事没一会,怎么连召徽都知道了。
召徽轻笑一声,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沈槐,“你家齐凛连早朝都不上,匆匆忙忙地就带人赶了回来,还将你这宫殿掀了个底朝天。我就是不想知道都难。”
沈槐吃糕点的动作一顿,“我想一个人藏在你殿中藏些时日。”
“男的女的?”
沈槐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自然是女人。”
召徽这才松了口气,应承了下来,“女人便无事。若是个男人……”
召徽没有再说下去。
若是个男人,她恐怕就要被齐寒生吞活剥了。
等到沈槐与召徽说完话,送她出门的时候,齐凛正巧朝沈槐的殿中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