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又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另一侧默默看戏的沈槐,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沈槐将二人来回扫视了一眼,轻叹了口气,将自己坠崖的起因详细地说了一遍。
沈槐话音刚落,就看见坐在她对面的二人瞪大了眼睛,神色各异地看着她。
“你骗我?!”
“你坠崖了?!”
沈槐此刻真是头大如斗。
她就知晓自己说出真相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好不容易将宇文栅安抚好,沈槐就紧接着面临墨云的审问。
“阿凛呢?”
“阿凛他知晓吗?”
“阿凛现在在何处?”
面对墨云的三连疑问,每一句都离不开齐凛。沈槐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真不愧是阿凛的好兄弟,张口闭口就是他。也不寻思着问一句她摔死没。
“我坠下时阿凛正好赶来,此刻应当……在找我吧。”说到这里,沈槐神色有些复杂。
前些日子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中,今日本是想着写一封信传回去,谁知竟然发生了这么些事情。
墨云看了沈槐一眼,复又坐回椅上,叹了口气道:“阿凛那性子虽说看起来沉闷,但是心底里却是个重情的人。此番你坠崖,音信杳无,也不知道他会急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