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召徽企图再挣扎一会。
“你说呢?”
召徽干咳了一声,开始搜肠刮肚地寻找词汇,组织语言。
“我错了。”
齐寒闻言只稍稍颔首,示意她继续说。
“我不该打昏你,也不该偷偷地跑到西凉来。”
“嗯。”齐寒的面色并不见转暖。
召徽更害怕了。她开始企图以情服人。
“但是易烟于我有恩,我不能就这样看着她陷入困境而什么事情都不做呀。”
召徽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齐寒就更为恼火。
“救人的事情有大哥和沈槐,你跟着进去掺和什么?”
他鲜少发这么大的火,显然这次是气极了。
召徽也被激起了几分火气。
她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不过在遇到齐寒后敛了那一身的刺,学着乖巧温顺。
“我说了,易烟救过我,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身陷困境而什么都不做。”召徽回望着齐寒,面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我不像你,是个冷血的人。”召徽看着齐寒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