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柏此刻恨不得食齐凛血,啖齐凛肉。
且不说三皇子那边的事,就说沈槐,她此番过后,定然已经记恨上了沈府,以后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寻他复仇,以出今日这口恶气。
不知为何,一想到沈槐,沈松柏就想起了这女人先前运筹帷幄的从容姿态,心底一阵发寒。
“来人!”沈松柏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旋即进来一个态度恭谨的小厮。
“老爷,您有何吩咐?”
沈松柏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眼,吩咐道:“去,将我二弟找来,就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那小厮脚程极快,没一会就将沈家二房沈松庆给带过来了。
“大哥,你找我?”沈松庆长的是一副儒雅和善的面貌,此时对着沈松柏朗声笑道,倒是一副温和可亲的面貌。
沈松柏让屋内的无关人等数退了下去,再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适才和他说起今日沈槐被齐凛劫走的事情。
沈松庆听着听着,面上的笑意就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眉间的阴骛。
“大哥,三皇子那里我会想办法去解决,并不要紧,反倒是沈槐这儿……”
沈松柏见他和自己想到了一处,也卸了心防,将自己的打算与他和盘托出。
沈松庆听的双眸微眯,良久,说道:“大哥说的极是,这沈槐断然不能久留。”
京城的一条僻静小巷内,沈槐正在迫使齐凛将她放下来,两个人好好地谈一谈。
齐凛起先是不愿的,直到沈槐提了一句,“我这一双腿都废了,便是想逃也逃不出齐王爷您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