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知道他去了哪里。至于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去寻柔心,他的心里也很清楚。柔心是除了他娘以外,对他最好的女人了。
但是,他要娶公子清浅的女儿为妻,却是门儿都没有!公子瑾阑想到这里,便觉得心中的气往上顶。他强压住自己的怒火对季环宇道:“十天后的春试,你必须夺魁!”
“我哥为何不用考试?”季环宇见自己的爹并未出言反对自己的婚事,所以他只是反问了一句。
“他是季府的嫡长子,可以世袭官位!”公子瑾阑瞧着自己的二儿子道。
“你已经有了帮手了,我就不用考了吧!”季环宇实在是不喜欢被约束。
“不行!你可以考过了不做官,但是必须考!而且必须高中!这事关季家的颜面!”公子瑾阑耐着性子道。
“爹爹恐怕就是为了颜面才失去柔心姑姑的吧!”季环宇的话音还未落地,公子瑾阑的茶杯就到了。
季环宇的头一偏,伸出抓住了那只白玉兰杯。
“这么漂亮的杯子,摔碎了多可惜。”他故意不看自己父亲的脸。他知道父亲的那张脸现在一定是挂上了寒冰一般的阴寒。
“父亲!我带他先去更衣!”一直立在一旁的季环宇拱手道。
“滚出去!”公子瑾阑彻底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了。他一怒之下又掀翻了自己的几案。
季环宇见了不但不惧,反而笑着走出了他的父亲公子瑾阑的书房。
“你把父亲惹火了,可没好果子吃!”季谨言出言相劝道。
“行了!哥!”季环宇走进了浴房。季谨言的脸上恢复了往日了冷漠。
十天后,季环宇身穿白色锦衣裤褂,外套蓝色长袍。他在他的兄长季谨言的陪同下来到了文试院内。
季环宇倒是争气,文试榜上拿了第一名。武试的时候,有许多围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