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瑾阑酒醒之后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进到牢房里的。
他怔怔地坐在柔心的身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柔心!”公子瑾阑摸着柔心的头唤道。
“好痛!”柔心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们出去吧!”公子瑾阑心痛地扶起了柔心。
看守连忙打开了牢门。公子瑾阑见柔心无法行走就背起了她。
枫炎守在地牢出口。他见公子瑾阑摇摇晃晃地背着柔心出来了,便知他的酒还未全醒。他要接过柔心,却被公子瑾阑给瞪了回去。枫炎只好跟在公子瑾阑的身边护着他。
柔心被放在了公子瑾阑卧房的床上。柔心说不要再动她,太痛了!
公子瑾阑流着泪说以后绝不会再让她受这种苦。
公子瑾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柔心三日。柔心终于能起身了。公子瑾阑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
“爹爹!这是我扎的风筝!”小公子拿着风筝跑进了屋子里。
“枫炎!带孩子放风筝去!”公子瑾阑将柔心扶着躺下了。
“你去吧!我好多了!”柔心轻轻地道。
“我倦了!”公子瑾阑的确是乏了。他躺在柔心的身边睡下了。柔心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枫炎带着小公子去了后园的山上放风筝。小公子磕磕绊绊地跑着、乐着。
突然,一群黑子蒙面人出现了。枫炎一把抱起小公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