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推导的过程无比的简单和直白,甚至还具有一定的重复性,那就是第一点,他因为六气的一个视频而获得了提拔,第二点,他相信刘奇的下一步视频同样能让他得到好处。有了第三点,他前去观影前去思考如何从其中谋得利益,其实是第四个,也就是还未实现的那一点,他成功的在这里找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
有了以上的四个点,特别是第四个点,他就很有机会,从一个编辑的主管上升到一个编辑部的主编,这样他的地位和之前又产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了。
哎,就在这天,除了这位赵磊之外,还有其他人也走入了电影院,比方说那个偷渡过来的比利斯。
现在的比利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任何一个有能力成功,而且取得重大关注的人都一定不简单,毕竟虽然是逃难或者说他是偷渡过来的,但他现在的生活已经比得上任何一个一区的普通人,有一栋自己的房子,一条瘸了腿的老狗。
虽然它依然无法掩饰自己是有色人的一个事实,但实际上有se人在一区又并不会受到任何形式的贬低和歧视。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区比三区更加适合比利斯,这样心思细腻,又有一些敏感的有色人,这就是为什么彼此能够迅速在这里找到自己的新组织,一个简单的有三人集会,他们并不筹谋什么东西,也不计划什么东西,就只是单纯的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抱团取暖,就好像是一个大大小小的民族聚居点。
不过这还没有上升到一个民族的程度。
民族是一个很大的概念,在当今世界基本上受到广泛承认的民族只有三个,都是来自一区11区以及三区的三个主要的种族。而其他的只有三区,一区和11区的有色人,则全部都是归属于他们各自民族的一部分的一个分支。
换言之,有色人和无损人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矛盾的,存在的只是先天性的低劣感和莫名其妙的自尊。
这种低劣感来自于有色人,这种自尊又来自于五色,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产生了这种阶级,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只能借机让比例丝杆到了极端的难受,别让他想到了他还在山区生活的时候所经历过的。于是他想到了他的精神导师,圆周率之歌的创始人,那首歌转曲折,这首歌边死人,那时候让她从痛苦中洗涤了自己的灵魂,从深渊里找回了自己的良知……
那首歌,那首歌,是属于有色人的天籁之音。一切处在茫然和混沌中的人的一份极为精致而又宝贵的礼物,所以彼此来了,他一定要赶上这场手印,即便这有可能让他报个身份。在山区,那个负责人关于犹太人的敌对组织一直在搜捕他,深邃性来说已经搜不到了,二区向他跨区搜索,让比例丝杆到了极端的恐惶恐和不安,也许什么时候就渗透到一区了呢?虽然离去的安保和防患以及各方面的社会保障都是值得一提的,在整个社会方面都是非常的数一数二的,甚至传说在这里无法持有枪支和管制刀具。谁知道呢?谁知道那些无责任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们能不能跨坡区域的阻隔,让三区的五色人的精神传递到这里。
话是这么说,但比利斯还是来了,抱着他就瘸腿,老狗购买了一个能够让宠物进来的位置,也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包间,义举令人有这样的设置,就是为了照顾一些盲人,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盲人要来看电影,但他们知道盲人是一定带着导盲犬的。
鼻子就选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他是隔壁是一个较为大的展厅,里面坐着很多人,其中当然就包括了赵磊,他们两个人现在隔着的仅有一面墙壁。
还有很多人会好奇或者忧虑,孩子上级的指示和领导没错,或者上级的指示和领导的,但是学加了一些人,他们负责为指不定提供一定程度的票房,当然不需要太多,至少不能让他们家的大小姐弄到身败名裂的程度。
这么说,的确有些夸张的学历就是这么想的,他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姑娘,不或者说他虽然成年了,再从性质上来说,仍然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
并非希望自己能够达到一无所有的完美,而是单纯的不喜欢自己的名单上存在一个莫须有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