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
苏启韫坐在屋里,翘着二郎腿,指间夹着一根烟,抖落了一些烟灰。
眼尾处的痣漂亮又灵动,活像是被镶上去的,妖冷的脸上挂着几分放荡不羁,根本就不像是有孩子的父亲。
“咱们的生意驻扎到哪儿了?”
“交易做好了没有?”
“一个个坐在这儿等着我发号施令,不动脑子,要你们有什么用?”
屋内十几人,齐齐低着头,没人反驳,不吭一声。
只要少爷有空,他们每次都会被拉过来开会,遭受他的致命三连问。
每次都是同样的问题,他们已经麻木了。
少爷大老远地从金窝里出来,跑到这种小地方受罪,别说开拓生意了,在四九城脚趾头下的一块地赚的钱都比这儿多。
谁知道他花花肠子里扭了几个圈儿?
“少爷,镇西有动静!”
苏启韫放下腿,指间烟一抖,又抖下几片灰,“说话留一半,难不成要我做你肚子里的蛔虫,猜测你后面的意思?”
“我们的人查到一点儿关于交易所那个女子的消息,她现在人在镇西,好像还和一帮人打起来了。”
“她旁边的那个人,貌似是您的死对头。”
“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