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莫修染跟孩子父亲长得不像,那就是孩子母亲教的了。

    依今儿这情况,她更倾向于是后者。

    “当时染爷虽然笑了,但我却觉得他比发火时更吓人。偏偏孩子母亲还以为染爷喜欢她女儿……”

    静静听完十一的话,宁婠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又站了片刻才端着盆走去。

    “十一,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大人呢?”

    他没有跟鹤灰提及这个,她只好自己问了。

    “半路上遇到了宁大人,被他拉去参加雅集活动去了,晚上宁大人主仆会借宿在咱家,染爷说让姑娘今晚早些歇息,明早也不用准备早饭。”

    “是哪个宁大人?”

    即便猜到了是谁,她还是不免多问了一句,方便套出她想知道的消息。

    “是宁劭大人,他是染爷的好友。”

    宁婠抿唇笑,“我听大人提及过他,不过我还听大人说姓宁的官员他认识两个,这俩人还是一个村的。所以听你提宁大人,一时不知说的是谁了。”

    “那位大理寺的宁大人啊……”十一笑着摇摇头,“跟染爷永远不可能成为好友的。”

    宁婠没问为什么,她听的出来永远不可能这五个字代表着什么。

    朝堂上的事儿她不懂,但她知道不该打听的细节不要打听最好,容易犯忌讳。

    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便好。

    宁婠把盆放下,十一拎起水桶主动帮忙打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