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
余秋荣的性格虽然随和,但教育这方面还是很认真的,桌上的孩子们深受其利,懂得礼数,皆是安安静静吃着饭,甚至吧唧嘴都没有。
夹菜也是同理,夹到哪一块,那就必须夹回去,不能说夹起来又放下去。
一旦有人拿筷子乱翻,余秋荣就会瞪着眼睛喝一声:“你咋不把鞋子脱了下去捞?”
随和吧,那是以前。
饭后。
余温和余秋荣二人躺在庭院椅子上歇息着,看着庭院内只有零许孩童,“现在的孤儿要比以前少多了,真好啊,抛弃孩子的家长变少了。”
“对啊,记得你刚走那会,家里三十多个孩子。”
其实这个孤儿院没有那么正规,成立的很早,国家拨款什么的也都没有,全靠余秋荣一个人撑着。
一辈子无妻无子,精力全都花在这个小家庭内。
早些年,余秋荣还能闲下时间来打打零工,现在老了,步都快迈不动了。
“对了,当年您是怎么捡到我的?”
余秋荣听到询问后眉间皱了皱:“嘶,这个还有点忘了,我只记得那会我在走夜路,看到你我还以为是阿飘,具体在哪不记得了,当时糊里糊涂的,就把你带回来了。”
“阿飘?不要吧,您知道我对这玩意。”
一言难尽。
面对异端者他从来不会怂,但面对鬼这个字,仿佛就有种与生俱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