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一个少年人都懂,要撩拨女子,这般强行‘英雄救美’定是不行,怎么他师傅这么……榆木脑袋?
“是啊,的确让她厌烦了。”扶苏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覆住他的情绪:“可惜,没能让她想起来。”
“想起来?”牧清纳闷:“想起什么?”
扶苏抬眼,微微一笑,眼中的情绪消失殆尽:“没什么。”
的确没什么,毕竟,从头到尾只有他当真了。
……
……
那一头,燕蒹葭脸色不好的回到原地,尚琼那小子倒是没心没肺,兀自一人坐在树荫下,乘凉、吃瓜。
“公主怎么没找到风筝?”他似乎忘记了愧疚,嘴里嚼着东西,说起话来也是不清不楚。
“不必找了。”燕蒹葭垂下眼睑,语气不咸不淡:“被野狗刁去了。”
“野狗?”尚琼眉头一紧:“这附近,竟是有野狗?”
他哪里知道,燕蒹葭说的‘野狗’,正是他万分敬佩的国师大人。
燕蒹葭懒得与他掰扯,只道:“废话少说,既是来了此地,自是不能干坐着。”
“不坐着干什么?”尚琼一愣。
“赛马。”燕蒹葭勾唇。
“与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