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心思,嫆玉脸色一白,着急道“没有,我与公主无冤无仇,怎么会起这等子心思?”
到底心思单纯,说话磕磕绊绊,全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风嫆玉,你什么心思,不必本公主多说。”燕蒹葭道“只是,告诉你本公主与国师不和之人……是谁?”
“公主,我真的没有拿等子心思。”嫆玉道“公主你信我!”
越说,她越是信誓旦旦,完完全全便是一副说了谎之人的模样。
“本公主就说了,你来燕国不带脑子,你们越国的王上知道吗?”燕蒹葭摇头,随即缓缓从秋千上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取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他让你来燕国,是参加五国大会,不是让你千里送人头,被人如此轻巧的利用。”
燕蒹葭的话音方落下,风嫆玉便一脸困惑,显然连自己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燕蒹葭睨了眼她,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在皇权之下,长得这样大。”
遭到燕蒹葭的嫌弃,风嫆玉一脸敢怒不敢言。
“简单来说,是谁告诉你,国师与本公主有仇?”燕蒹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让本公主猜猜,唔……莫非是本公主的四皇兄,燕然?”
燕蒹葭提及燕然的时候,风嫆玉的眼底划过惊讶,似乎没有料到,燕蒹葭竟是能够在她说出口之前,率先想到燕然。
“不是。”风嫆玉道“是我自己着人打听的。”
她说的很是坚决,但燕蒹葭却对此了如指掌。
“永明郡主如此维护本公主的四皇兄,莫不是……情窦初开,爱慕四皇兄?”
风嫆玉道“胡说!我没有那等心思!”
娇娇小小的姑娘家,红着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着,芍药鲜艳,莫如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