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想起了，为什么他之前会觉得秋蒙说的话熟悉了。
‘人只会在极致痛苦的时候，才会乖乖听话。’
‘你也一样。’
曾经她拿来保护自己的话，如果却用在了他身上，何其的好笑。
“想起来了吗？我们是不是还清了？”秋蒙问他。
纪良诫红着眼眶，抿着唇点头。
不等他开口，秋蒙继续说道：“那之后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清呢？”
“什么？”纪良诫没反应过来，可以说，他根本不明白秋蒙说这句话的意思。
秋蒙缓缓走了过去，越来越接近，纪良诫的心里的危机感越来越强。
“你高二的时候，被同校混混围堵在天楼，是我救了你。你高三的时候，差点被一群黑涩会打断了腿，也是我救了你。”
秋蒙歪了歪头，说道：“现在就还差一条腿了，等我把你的腿打断了之后，我们才是真正的两清了。”
纪良诫瞳孔睁大，看着面前的秋蒙。
只见秋蒙蹲了下来：“我要开始了。”
话音一落，纪良诫扭曲着脸庞惨叫着，他的腿被秋蒙活生生地掰折了。
完毕之后，秋蒙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垂眸看向他：“下次不要再让我遇见你了，乖乖听话。”
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脸蛋，手法温柔，好像在抚摸自己的情人一样。前提是，围观至此的服务员没有看到刚才恐怖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