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暗箱操作！”
鼠标难以接受自己作为观察手，居然输给了区区一个治疗师的事实，开口的时候也变得口不择言起来。
“我暗箱操作？”季陵发出一声嗤笑，露出不屑的神情，“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心虚吗？”
“就是，”听到鼠标的话，围观的人也忍不住开了口，“这么多职业选手都在这，要是真有猫腻我们会看不出来？”
“就是，你这话是在侮辱我们这些人都眼瞎？”
“技不如人还倒打一耙，你这脸皮估计狙击枪的子弹都打不透吧！”
“遵守承诺，赶紧道歉，别磨磨唧唧的。”
“愿赌服输！道歉！道歉！”
其他人的纷纷应和让鼠标的脸色越来越差，愤恨的眼神仿佛毒蛇一般缠绕在季陵的身上，恨不能直接咬死季陵的感觉。
顾衍衡察觉到鼠标的神情，不动声色地向前挪了一步靠在季陵的身边，以凛冽的威势对上鼠标，眼底带上了些许警告。
为了不让自己再多个言而无信的丢人名目，鼠标气得发抖却不得不站起来走到季陵的面前，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对、不、起，是我说话不过脑子，得罪了PAC，得罪了VK。”
“嗯，这才像句人话。”季陵满意地点点头，又对着那个眼眶还泛着红的小姑娘扬了扬下巴道，“别忘了还有她，以后说话客气点。”
“好。”鼠标死死捏着桌角，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转过身又对着那姑娘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个歉。
等到他再看向季陵的时候，脸色已经因为愤怒憋得通红了：“季陵，你给我等着。”
话落，鼠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转身就要挤过人群离开训练室。
然而，还没等他走出几步，顾衍衡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