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手一下将狐耳上的棕毛打得底湿,在小狐狸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李清阳便从下至上地将这兽耳捋了一遍,从耳根到耳朵尖,转着圈揉捏着,他仔细感受着手上传来的触感,明明只有薄薄的一层,可这兽耳却意外地火热,并且愈发地滚烫……
只听一声娇哼,小狐狸的身体突然颤动了起来。
原本两人间留出的空隙被他瞬间挺起的上身填满了,那原本软软趴下的耳朵立了起来,小狐狸掐住他的手臂,双眼失神地叫道,“射、哈……要射了!”
因为两人贴得极近,于是少年的阴茎不可避免地被压在青年的胸下,虽然少年反应剧烈,可精液也仅是从抵住的那一块皮肤上溢出,向下漫散在水面。
想来狐大人当真是舒服极了……
……
“哼、哈……你问本大人为何要去那归虚宗?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啊、对……用力些……”躺倒在青年怀中的白七一边舒服地哼哼,一边又毫不客气地指挥道,那长条的大尾巴欢快地摆动着,打在青年走动的大腿上,发出呲呲的声音。
自李清阳在河边将这小狐狸通身摸了个遍,又哄他说不在发情期间勃起就是舒服的表现,他便要求李清阳时时刻刻摸着他,伺候他一直舒舒服服才行。
少年只穿了一件外袍,不过说是穿,其实根本什么也没遮住——因长时间的抚摸,他的衣服早已已凌乱不堪,胸口大敞,胸肉绯红,两条白嫩的长腿交叠着从下面探了出来,吐着腺液的阴茎也歪倒在外面,腰绳松松垮垮地系着,似乎一扯就会散开,将这具被玩得敏感色情的身体暴露出来。
若是有什么人类看见,定要对着他这么一副样子说声放浪。
不过初出茅庐的小狐狸还是记不得兄长叮嘱的羞耻,始作俑者的青年摸得顺手也乐得自在,深山之中除了鸟兽虫蛇,哪有什么人看得到他们的行路模样。
“不过是、兄长说要去人界的宗派见识一下……他回来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我记得他说过归虚宗的事,或许是那里吧……他失踪在那个地方,可恶的人类、哈……一定是那些不怀好意的修真者把兄长抓走了,本大人要好好地教训他们……”
“那狐大人知道归虚宗具体在哪吗?”
“不、不知……唔,蠢仆人,轻些……本大人是见你跟那归虚宗的人接触了,才跟上你的……”
李清阳一顿,这狐狸……见到了?那催眠的事……
他的脸色冷了几分,眼神晦涩地问道,“狐大人……是什么时候跟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