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那人的脸总不在阳光下，偶尔直视他，或是早上朦胧的晨光，或是漆黑中微弱的烛焰，更多的是垂下眼，捧着一卷书，留给他一面侧影……
其实话也不怎么说吧。
他想，那人的话语简洁又冰冷，只有动情时会发出压抑的喘息，会呻吟，会说些不同寻常的话，直到态度缓和，可也不见了……
……
其实也没那么深的情感。
……
回家和救人，哪个是实话？
又或者说，说出哪个会对他有影响？
……
李清阳将心底的那一点情绪压了下去，摸上小狐狸的乳肉，听得他娇声呼噜，抱着自己的脖子又颇为满意地蹭了蹭。
“我是，为了回家……”青年满脸平静，若是仔细看去，便又能看见他眼底的翻腾。
“回家……这和归虚宗有什么关系吗？”
“嗯，我要去那里修炼，我想……成为修真第一人。”
“本大人可要挑战所有的修真强者，到时候肯定将你这蠢仆人打败，你就做不了修真第一人了……不如你还是想着如何做修真第二人吧……”
“哈、狐大人真是说笑了……”
“既然如此……本大人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你做本大人的仆人，本大人就将族内的修炼之术传授你一二吧……不过只有最基本的吐息之法，本大人看你也没有灵根，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嗯……不管了，本大人教你便是，若是出了问题可要你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