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景函不爱混夜场。
他喜欢派对,但喜欢自己开的那种,来的都是朋友,带来的伴儿也都是知根知底的。他不是很喜欢去夜场里寻觅猎物,也没兴趣去当被钓的凯子,爷的魅力不需要用这些肤浅的追求者来体现。
但他这些担心可能有点多余,他或许不是很了解livehouse。
肯定也有人抱着钓凯子、泡妞的目的来得,但大部分人还是冲着音乐来的。
“喔喔喔喔喔!”
景函一走进这个空间,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吉他声和猴子尖叫,台上的主唱跪在地上搓琴弦,下面的人嗷嗷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侮辱了猴子窝。
他听见这摇滚乐就耳朵疼,全身发紧发痒,浑身难受,但是奈奈一听整个人就跟过电似的,精神了起来。
“嗷嗷嗷!”
只是一段指弹,好像触到了他的G点,哗啦脱掉外套,仅穿着一件设计款衬衫冲向了人群。
“……”
有那么一瞬间,景少爷觉得他看上的是一只猴。
他想,要不算了。
跨物种恋爱太难了。
他去门口抽了根烟。
吐着白烟琢磨,摇滚乐手的魅力在哪里。
说近点,他身边有人栽了。